《射雕英雄传》中,金庸首次提出了“华山论剑”以及“五绝”的概念,所谓的“五绝”,也就是这个时代的五位绝顶高手,这五人对付其他高手时,往往能够做到“降维打击”一般的效果。
而在《天龙八部》中,读者也根据各个角色在书中的表现总结出了四位绝顶高手,也就是读者所熟知的“天龙四绝”,即萧远山、慕容博、鸠摩智以及萧峰。
无论是双雕五绝还是天龙四绝,他们所代表的都是各自所处时代的最高水平,若论平均实力,又会是哪一方更胜一筹呢?
一、双雕五绝的实力
正如前文所说,双雕五绝和天龙四绝都是各自所处时代的王者,他们没有直接交手的机会,对比他们的实力,无异于“关公战秦琼”。
(黄药师、黄蓉剧照)
但那是评价现实历史中的武将实力才会面临的问题,文学作品中的人物,尤其是由同一个作者创作出来的人物,只需要看作者赋予他的文字描述,就能看出高低。
而对比绝顶高手之间的实力,大可参考他们对付其他“非绝顶高手”时的表现。
先看双雕五绝,以黄药师为例就可直观地看到他们与“非五绝高手”的差距有多大。
那江南七怪登场之时,也算是架子十足,至少丘处机是给足了面子,他是这么说的:“适才贫道到宝刹奉访,寺里师父言道,大师邀贫道来醉仙楼相会。贫道心下琢磨,大师定是请下好朋友来了,果然如此。久闻江南七侠威名,今日有幸相见,足慰平生之愿。”
可见江南七怪也是有点儿本领的,至少算是称霸了江南一带,但实战中,即便是七人联手,他们也斗不过一个丘处机,双方只能斗得两败俱伤。
(柯镇恶剧照)
如此看来,丘处机也算是一等一的好手了,可后来丘处机又联手自己的几位师兄弟与五绝之一的“东邪”黄药师有过一次交手,而当时的情况是那全真七子联手也拿不下一个黄药师。
这就是五绝之名的“含金量”,双雕五绝中的每一个人,都有不输黄药师的实力,可见他们个个都无愧“五绝”之名。
二、天龙四绝的境界
天龙四绝在面对非绝顶高手之时,表现又如何呢?
这里可以用两场大战来分析,即萧远山父子经历的两次大战。
先看萧远山。当年的雁门关大战,大宋一方出动了最二十一位一流高手,至少书中是这么评价他们的,诸如丐帮汪剑通,少林玄慈,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,可你看萧远山是如何大杀四方的?
原著道:“那辽人双臂斜兜,不知用什么擒拿手法,便夺到了我们两位兄弟的兵刃,跟着一刺一劈,当场杀了二人。他有时从马背上飞纵而下,有时又跃回马背,兔起鹘落,行如鬼魅。不错,他真如是个魔鬼化身,东边一冲,杀了一人;西面这么一转,又杀了一人。只片刻之间,我们二十一人之中,已有十一个死在他手下,那十一人均是武林好手。”
可见萧远山的确是碾压了中原群雄。
(萧远山、萧峰剧照)
接着看萧峰,他在聚贤庄面对的那帮敌人中,的确是没有玄慈、汪剑通这种级别的高手,但也有不少实力不俗之人,你看他又是如何杀出重围的?
原著道:“敌人只有一个,可是他如疯虎、如鬼魅,忽东忽西地乱砍乱杀、狂冲猛击。不少高手上前接战,都让他以更快、更猛、更狠、更精的招数杀了……倒有一大半人起了逃走之意,都想尽快离开,乔峰有罪也好,无罪也好,自己是不想管这件事了。”
他们不仅被杀败了,甚至连内心都已崩溃,有心逃跑,可见萧峰有多霸气。
“天龙四绝”之名的含金量也极高。
三、两位西域高人的差距
如此看来,双方是各强各的,难分高下?其实不然,要分出他们之间的高低,还有另一个“参照物”,那就是西域顶尖高手。
《天龙八部》中,被视为天龙四绝之一的鸠摩智就是西域第一高手,江湖人称“大轮明王”。
而《神雕侠侣》中的金轮法王也是西域第一高手,尽管他不是“双雕五绝”之一,但他的实力定位一直都是比肩五绝,比如他在书中先后与郭靖、杨过、周伯通等人有过交手,几乎都是在伯仲之间。
(鸠摩智剧照)
就拿他在绝情谷对阵周伯通的那次,就足以说明他有五绝级别的实力:“国师自练成十层‘龙象般若功’后,今日方初逢高手,正好一试,见周伯通挥拳打到,于是以拳对拳,跟着举拳还击。两人拳锋尚未相触,已发出辟辟啪啪的轻微爆裂之声。周伯通吃了一惊,料知对方拳力有异,不敢硬接,手肘微沉,已用上空明拳中的功夫。”
甚至周伯通后来都有心去学他的龙象般若功,可见这老僧实力不俗。
金轮法王和鸠摩智就能代表两代绝顶高手的实力,要对比双方平均实力的差距,对比这二人即可,那么双方孰强孰弱?
答案其实早已写在他们脸上。
段誉当年见到鸠摩智时,你看那僧人是什么模样?
原著道:“枝叶微动,清风飒然,棋局旁已多了一名僧人。这和尚身穿灰布僧袍,神光莹然,宝相庄严,脸上微微含笑。”
和多数人印象中的鸠摩智不同,他可不是电视剧中那般五大三粗,甚至连段誉见了他,都有亲近之意。
(金轮法王剧照)
而你看郭靖和黄蓉眼中的金轮法王又是如何?
原著道:“郭靖与黄蓉互望了一眼,他们曾听黄药师说起过密教金刚宗的奇异武功,练到极高境界之时,顶门微微凹下,此人顶心深陷,难道武功当真高深之极?”
你看,根据他们的说法,西域神功修炼至顶级,就会出现顶门凹陷的问题,面目都会变丑陋,如此一来,高下立判,代表着天龙四绝平均水平的鸠摩智还未达如此境界,天龙四绝的平均实力自然是不如双雕五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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